“得罪了雇主,即使賠上了錢,也得出去躲一陣子了。否則,嗬嗬,恐怕駱驍那邊都不會放過我們。”
也是,“好,我知道了。”
“照顧好自己。”
當天夜裡,胡爛和冷情就坐上了去往國外的飛機。
新晨的光掃去舊夜的寒,天晴亦藍,歸於平靜。
“感覺你這幾天心情不錯啊。”李茵蕙看著樂嗬嗬的許恩。
“必須啊,人生得意須儘歡嘛。”接下來,就是“青聯賽”,按部就班走完流程,就可以徹底歸於平靜了。
另一邊,林修調查了勝門舊廠前後襲擊的人。
圍堵勝門舊廠的是駱驍小叔的人,目的顯而易知。圍堵前,來刺殺的是一個女人,與廠房單打獨鬥的是不是同一夥人,目前不得而知。但應該都是掛在殺手盟上的殺手,拿錢辦事的。
“廢物。”駱驍厲聲。
全場禁聲。
“你是日漸暴躁啊。”隻剩馮凜慵懶的音色。
駱驍最近也是愈發頭疼了,不耐煩道“你為什麼又在這裡?”
“怕你欲氣貫腦,來給你想辦法瀉火啊。”馮凜本來也是馮家和傾夏兩邊跑,忙得不可開交,卻接到駱驍助理周末的電話,說駱驍連續暴躁好幾天了,大家都扛不住了,請他來勸勸。正好自己手邊是公司擬定的“青聯賽”招聘明細,這不是送到嘴邊的機會嘛。
“你如果真的閒,就去把你那一大家子都安頓了,彆在我眼前晃。”
“誒?你?算了,我不跟欲求不滿的人一般見識。”說著,把剛才讓周末擬定好的“青聯賽”招聘明細扔給駱驍。
“這種東西,需要你親自過問?”駱驍看了一眼,譏諷道。
馮凜似笑非笑地瞥了駱驍一眼,“許清音,二十二歲,簡大經管應屆畢業生。”
駱驍瞳孔一縮,表情微不可察的一變。
完成任務,馮凜起身,對著林修等人擺手,“走。”
偌大的辦公室裡就剩下駱驍和等待指示的周末,靜得發寒的錯覺讓周末選擇低頭隱形。
駱驍目視桌上的文件,眼中的光才起便消,輕嗤一聲,彆過眼,仰頭閉目,右臂搭在額前,深出一口氣。
賽前一天,許恩接到何露露的電話,被威脅如果不按時參賽,就要立刻還錢,利息翻倍。
嘖嘖,也沒打算退賽啊,至於不?
省文化館,各高校學生和大小企業齊聚至此,不同的是學生是來尋求機遇的,大部分企業卻是被下達任務而來的。
整個文化館分了好幾個競賽場館,許恩抵達樂器類賽事場館,無聊的坐在等候室玩手機。
候賽區,大家要麼在抓緊溫習,要麼在閒談。
許恩遊戲正玩得順溜,就聽見由遠而近的質問聲,乍然撲來“誰讓你退賽的?”
許恩抬頭,是何露露,怎麼比要賬還凶?
“我沒有啊,我這不是在這兒等進場嗎?”
“我說的是歌唱賽。”
“哦,那個啊,你知道,我現在不是生活艱難嘛,我得努力掙錢啊,實在沒有精力備賽那麼多啊。”許恩滿眼生活所迫、身不由己、生無可戀的哀怨。
呃,她居然給我裝可憐?!?!何露露瞬間震驚了,許清音怕不是鬼上身了?怒指著她的手在抖,音在顫“你,你,你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