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凜覺得自己快被駱驍整神經了。
“懂了。”馮凜會意,拍了拍駱驍,“我真該把這段時間你的狀態實時記錄,發給她看看,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快被整抑鬱了。”
“其實就算最開始都是欲望,可碰到她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看出來了。”
“那天,你把她送進來。很長時間,我沒有碰她。我看出來她很難受,但我不想也不能碰到,我怕。”
“知道你的性格,所以,當我看見她也中藥了後,才想著就算你倆發生了關係,也是互相幫忙,完事也不會糾纏。”
“我坐在窗前看了她很久,冷風吹得我時醒時幻。就發現她越來越熟悉,所以才……”
“懂,藥物作祟。”
駱驍抬眸,神色晦暗難辨,無意識般吐出一句話“我抱起她的那一刻是清醒的。”
馮凜一懵,半晌後,看了眼手表,說“我還有事,晚上請你喝酒。”
又對周末說“看著他,我給你電話,你把他拉到夜裳。”
末應道。
許恩一覺睡到傍晚,餓到不行才起身。
想起昨天,同駱驍什麼也沒有做,或許他有準備浪漫的約會,隻是自己沒有享受到。兩個人隻是在車裡坐到許恩生日結束,誰都沒有再說話,然後回了花店。
許恩洗了澡,整理包的時候,邵厲行送的生日禮物掉了出來。
打開來,許恩苦笑,當初許清音為許氏談下的第一筆訂單是一個度假村的項目,這枚徽章是度假村啟幕時限量發售的,相當於貴賓卡。
許清音興奮得將其送給了邵厲行,說是自己成為職場女強人的第一步。
現在徽章被送回來了,附帶一張卡片“清音,彆弄丟你的驕傲!”
我的驕傲?心臟又開始抽疼了,許恩倒了杯溫水,“究竟哪裡才是真實的?”
夕陽西沉,許恩看了眼表,還是先還債吧,許恩喬裝一番,去了拳場。
今天是中級場,許恩深吸一口氣,“加油!”
中級場的候場裡明顯氣壓低了一些,許恩默默坐在角落,仔細的觀察每一個參賽選手,琢磨著。
“你好。”一個看起來沒有強壯到變態的人,跟許恩打招呼“怎麼稱呼?”
許恩笑笑“許來。”
“莊換。”
“從基礎場打上來的?”
“不像嗎?”
“你太過瘦小了,像未成年一樣。長得也過於清秀,怎麼會來打拳?”
“來這不都為了錢嗎?”
“可不是誰都有能力拿的。”說著,伸手要拍許恩的肩膀,被許恩躲過,莊換動作一滯,收回了手,隨即輕笑“加油。”
“謝謝。”許恩客套道。
第一場,也不知是不是看場人覺得許恩又瘦又小還是從基礎場硬送上來的,所以安排了一個也是從基礎場上來相對較弱的對手。許恩贏得還算輕鬆。
“小夥子,挺靈活啊。”許恩一下場,莊換就迎上來。
許恩打量著他,剛才有看莊換的比賽,很厲害的一個人,出手狠辣,速度極快,根本不是中級場該有的水平。
“彆這樣看我,”莊換示好性一笑,伸出手,“我可以叫你阿來嗎?”
許恩沒有伸手,卻也回道後側身離開。
莊換看著許恩的背影收起笑容,瘦瘦弱弱卻頑強獨立,跟他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