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是我的錯,我逼他帶我出來的。”
李良樾冷笑,聲音裡是令人發寒的威懾,“怎麼?你的意思是把你也綁起來?”
“你!”許恩掙紮著要下來,李良樾沒有抱住,她猛地雙腳落地,隻聽哢嚓,“啊!”
“念桐?”
疼,很疼,特疼,這把玩脫了。
許恩是真的哭了,又要躺平了,還是被關起來的躺平。
營帳裡,穗青對著牆壁,立得筆直。
“穗青?”
穗青一回頭,眼淚汪汪,似受儘了委屈,“小姐!唔唔~~”
眼巴巴地偷看了李良樾一下,又麵朝牆。
許恩還在李良樾懷裡,抬手捶了他一下,嗔怪:“什麼情況?”
“護主不利,該罰!”他把許恩放置榻上,看向穗青“出去。”
穗青癟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眼瞅穗青離去,許恩怒道“李良樾,你太霸道了吧?”
李良樾傾身靠近,捏著她雙肩,按倒,一字一句厲聲:“我還可以更霸道,要不要試試?”
呃……許恩慫了。
“何往呢?”
許恩不看他,“不在!”
李良樾對成江道:“去請軍醫。”
許恩蔫蔫地躺著,任由趙瑛檢查。
“如何?”李良樾又坐回到輪椅上。
趙瑛:“不嚴重,隻是不能再反複了,否則會有後遺症。”
檢查完,敷了藥,固定好,其他人就都退下了。
趙瑛出去前,神色微動地看著李良樾:“將軍,我給您也檢查一下吧?”
“你先出去。”李良樾看都沒看她。
趙瑛隻得先離開。
看著趙瑛依依不舍地模樣,一股酸氣直衝天靈蓋。
“怎麼不讓於你不同的趙姑娘好好給你檢查一下呢?”
許恩的陰陽怪氣讓李良樾不明所以,“什麼叫於我不同的趙姑娘?”
許恩忍不住竊笑,果然,他壓根就不記得。趙瑛啊趙瑛,被我說中了,也就你自己在意那句話。
“嗬,還真薄情!”許恩斜睨著他,諷刺道:“當初抱著人家的時候可柔情似水啊,生怕彆的男人碰一下,這麼快就移情彆戀了?”
李良樾瞬間清明,眼裡精光乍現,“你在吃錯?”
許恩慵懶坐起,“小女子哪敢?畢竟我於將軍而言,可沒什麼不同,不像趙姑娘,溫柔體貼又醫術過人,得將軍青睞。”
李良樾兩步跨到榻前,單手將她撈了過來,“不敢嗎?我看你敢得很,不是還要尋挽月樓生的好看的小哥哥嗎?”
誒?許恩一僵,“你,你怎麼知道?”嘖,不打自招了。
肯定是成江那家夥,監視、打小報告,無惡不作,太欠揍。
“怎麼?本將軍生得入不了夫人的眼?竟讓夫人對挽月樓的小哥哥心心念念?”李良樾托著許恩的後腦勺,扣向自己,鼻尖幾乎碰到。
許恩惱羞地打開他的手,彆過臉,磕磕絆絆地說:“你胡,胡說什麼呢?”
“夫人害羞了?”
“才沒有!”
“看來我還得努力,想些法子伺候好夫人,才能拴住夫人的心啊。”
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