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人……”
許承恩邊走邊對小點兒說“以後見他離遠點。”
“為什麼?他是壞人嗎?”她好奇問道“長得那麼好看,可惜了。”
他停下來,哼笑一聲,“你是覺得長相和人品成正比?”
她理所當然地回道“必須啊,相由心生嘛!品性惡劣之人怎會生的眉清目秀?”
他冥思苦想的在大腦裡組織語言,導致她看到他的五官在扭致極限間來回。不由得也隨著他擠眉弄眼。
“你在想什麼?”
他思索良久,蹦出一句“你小心他把我勾走。”
“啊?”
“他沒定性呢,曾經為了追求我,死皮賴臉地跟了不少地方呢。”
她震驚到結巴“你?他?你們?咦~~”
“你那什麼表情?”
“我是說他沒有定性,他是狐狸精,沒定性前可男可女。”
“哇哦!”她反應了一瞬,眼中亮起異樣光芒。
“你又是什麼表情?”怎麼感覺你很羨慕的樣子。
她掩飾性一擺手,“好奇,單純好奇。”
編,繼續編,看我信不?
“好啦好啦,”她撒嬌似拽上他胳膊,“我們先找個客棧唄。”
雁書城因妖居多,所以入睡的比較早。來客稀少,整座城僅有一家供外來者居住的客棧。
一進房間,她就開口抱怨:“城小,客棧少,房間小又少。”
他邊打地鋪邊安慰道:“出門在外,彆那麼講究。你不是還經常睡在樹上嗎?至少現在不用擔心掉地上。”
“那能一樣嗎?”
“哪裡不一樣?”他失笑:“就因為昨天吃得好睡得好,今天落差太大,你就接受不了了?”
“額,你知道啊?”
“你嫌棄得那麼明顯,一點也不難猜。”他鋪好褥子,走近她,揉著她的腦袋,說:“今兒我們到的晚了。早些休息,明天帶你看看不一樣的雁書城。”
妥協似的蔫聲應聲。
然而,一個時辰後,床上不間歇的翻動聲依舊沒有要停止的跡象。
他終是開口,“睡不著?”
傳來一聲有氣無力地“嗯”。
“餓了?”
“嗯。”
“你傍晚吃了那麼多!”
“都是果子,水居多,不抗餓。”
“好吧,”他起身,“等著!”
雖說他去給她弄吃的了,但她也沒抱多大希望。這兒酒樓沒有,飯館少得可憐,還歇業早,哎!更彆提什麼糕點鋪了。
正當她雙目無神地癱在床上時,一陣馥鬱衝進她鼻腔,勾著她起身,追覓。
她順著香味在樓道找尋,“真香,是烤鴨嗎?”
停在隔了幾間的客房門口,扒在門上,幾乎貼了上去,使勁嗅。
“姑娘?”門從內打開。
饞蟲上腦的小點兒堵在人家客房門口,醉眼朦朧的流著哈喇子,就聽見迎麵的一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