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回頭再說,先守住隸城。”
“是。”
十幾個小時的激戰,蠻族暫時收兵,隸城安全。
陳瑾意拖著傷累,與親兵相互攙扶著回了司令府。一進門,就看到賀清燁跪地負荊請罪。
陳瑾意兩步上前將人扶起,“賢弟這是何意?”
“我已問過,確實是我帶來的武器出了問題,耽誤了戰事,致使隸城防線失守。請陳司令軍法處置。”
“這不是你的錯,先起來。”
“瑾意兄,您受傷了?”
“無礙,我們進屋說。”
賀清燁架起陳瑾意就進了客廳。
“賢弟可知道這批武器來源?”
“我記得這批武器是之前兄長失蹤,褚映墨進駐蒙城時,為了補充物資,同期購置的。”
“從何購來?”
“隱約記得是一位從河清市撤離的韓姓軍火商。”
鄭輝插嘴:“韓亦無?”
“對,正是這個名字。”
陳瑾意了然,“那便對了。”
韓亦無果然是溫故當日所說的軍火商。
鄭輝:“司令,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兵力與蠻族相差甚遠,撐不了多久了。”
如今蒙城和河清市暗藏軍力部署及調令隻存在於賀嶼川的腦子裡和賀清燁的身上。
陳瑾意長歎一聲,眉目緊鎖。已是緊要關頭,不可再一意孤行,逞個人英雄了。遂對鄭輝說:“去將蘭河笙和楚望找來。”
“且慢!”賀清燁麵色凝重,下定決心說:“其實,我有一更好的辦法。”
陳瑾意:“請說。”
賀清燁一字一句鄭重道:“將我後背皮膚剝下……”
“不可!”陳瑾意不假思索地打斷。
“可這是最穩妥的方法。將我後背皮膚剝下,托能者即刻帶至北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