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凝聚的妖靈使得麻九姑靈力暴增,她故意釋放,與楚望抗衡。
“以卵擊石。”戲謔聲從長槍飄出。
急於求成一蹴而就的實力怎敵得過楚望穩紮穩打的一朝一夕。
一人隨心所欲地穿行,長槍揮灑,絢爛如銀龍,翻卷殘雲;一影頑力招架,妖媚身形遊走間似在耗費生命,如花枯敗,容顏漸萎,步履蹣跚。
她才意識到,自己每動一步,靈損一分。
“不可能,”強行催發的靈力消耗的是麻九姑的生息,此刻的她已然白發蒼蒼,爬滿血絲的瞳孔全是恐懼,“怎麼可能?維中府的靈力不過藥物滋養,你如何強悍至此?”怎麼可能?不可能!
最後的不甘隨著麻九姑的嘶喊消散在空氣中。
楚望踏著她的飛灰走進麻府刑訊室,“我從來就不是循規蹈矩之人,索靈人所為,怎知不是我的縱容?”
許白安靜的等著楚望進來,被捆在石柱上的身軀滿是血痕。
疼嗎?疼!
疼過之後無法安睡,便會更疼。
所以,疼嗎?不疼!
楚望抱著許白走出黑暗,她貼在他胸口,節奏的心跳勾起她明媚笑顏。
“笑什麼?”
“真好!”
“哪裡好?”
“你護住我了!”
“真好!”
陽光嬌好,樹影溫順。
他倚靠在樹下,她靠在他肩頭,恬靜美好。
“陳瑾意呢?”
“我在這兒!”許白剛問完,陳瑾意就從山洞裡走了出來。
楚望與其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要我一起走嗎?”
楚望側臉蹭著她發頂,“要跟他走嗎?”
她回:“不去!”
陳瑾意麵上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