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腳,攬過楚望的脖子,對著眾人一擺手,“走了。”
豔陽高照,湛藍的天空水潤清澈。
當許白出現在刑場的時候,其餘殺將眼中的震驚一閃而過,連話最多的祁風也隻是看著不吭聲。
聽得遠處一聲令下,依著民願實施火刑。火把點燃高高的柴垛,“滋滋啦啦”的焚燒聲蓋不住圍觀民眾的歡呼,仿佛熊熊烈火燒儘了這片國土曾經所遭受的磨難和百姓的淒苦。
一陣風過,火勢竄得更高,十二殺將困於火海,卻無一聲呼救。
隨著時間推移,滾滾濃煙卷起憤恨直插天際。煙火交織間,似有一雙遮天巨翅舒展開來,人們似聽見一聲長嘯,卻又都不確定。
待濃煙熏傷口鼻,圍觀的眾人才一臉錯愕地慌亂遠離。
隱在人群中的褚映墨被嗆得隨著人群後撤。
“褚司令不看完就走嗎?”
熟悉的聲音令褚映墨下意識一慌,不過身經百戰善完謀略的人,調整心律也是極快,轉身平心靜氣的同陳瑾意打招呼:“恭喜陳司令!”
“喜從何來?”
“麻府餘孽儘數伏誅,陳司令得以昭雪,自然是喜。”
“是嗎?可我並不喜。”
麵對這些人,陳瑾意給人感覺永遠是淡漠疏離的,辨不出喜怒哀樂。
褚映墨聽不出陳瑾意嘴裡的情緒,但他確信,陳瑾意對楚望和許白的感情是真的。如今許白身死,楚望自是恨陳瑾意的。雖說對陳瑾意的名譽地位沒有造成危害,但傷其心斷其情,褚映墨更加興奮。
“看來更像是褚司令達成所願了?”
陳瑾意過於平穩的情緒令褚映墨隱隱不安,但他努力說服自己這波瀾不驚的麵孔都是陳瑾意裝的。直到陳瑾意眼中布滿他從未見過的陰霾時,他意識到了恐慌。
間隔十來米的韓亦無見褚映墨被陳瑾意攔下,第一反應就是逃。隻是沒跑幾步,他身前也攔了一人。
“韓老板,彆來無恙啊!”
“怎麼是你?”楚望給韓亦無的印象就是一個出賣色相的戲子,所以,見攔著他的是楚望,語氣裡是毫不掩飾的蔑視。
然而,韓亦無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