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默師兄是塊頑石,需要耐心和毅力,”說著,對著司娩一握拳,“加油,相信自己,感化頑石,拿下他。”
司娩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驚悚起來,“觀默師兄是頑石?”
“你喊什麼?嚇我一跳。”
“天呐,觀默師兄居然也是石頭,”司娩開始自我陶醉,表情由鎮靜轉為癡迷,“既然如此,我更要向觀默師兄看齊,為我們石妖一族爭光。嗯!”
“昂?”瞧著司娩自言自語一通,信心十足地走掉,觀定頓時懵圈,“什麼玩意?啥石頭?”
連續幾天,鎮妖樓前,觀塵寸步不離。一些有心闖關的弟子落賢峰上上下下爬了多個來回也沒膽靠近鎮妖樓。
“你們說觀塵大師兄在乾嘛啊?他在鎮妖樓前守了很多天了。”
“不會是又有什麼異象吧?之前就是觀塵大師兄獨闖鎮妖樓的。”
“估計是近半年鎮妖樓異象頻發,觀塵大師兄才決定一直守在這裡吧。”
“據說觀塵大師兄還有好幾個月才滿十七。”
“不會吧?”
“你不知道嗎?觀塵大師兄十五歲就破了鎮妖樓了。”
幾個人窩在矮樹叢中討論的熱火朝天,突然覺得頭頂落下一片陰影,一個醉醺醺的沙啞嗓音自上砸下,“聊完了沒?”
“觀,觀,觀,大師兄!”
“大,大,大……”
觀塵一抬手,幾人噤聲。
“聊完了就走,走遠點。”
“是,是!”幾人忙起身,施禮,然後腳趕腳地跑開了。
觀塵一步三搖地走回鎮妖樓前階梯,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了,這下沒人吵,吵我們了。”
“彆喝了,這些天,你都沒有清醒過。”
“醉了好,醉了就忘了自己的懦弱無能。”
“不是的,是責任使然。我喜歡你為他人著想時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