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予梵師兄過了十思穀,可是我們同輩弟子第一人啊。”
“予梵師兄實力擺在那兒呢。”
“不知觀塵師兄有沒有去過十思穀?”
“觀塵師兄一向獨來獨往,即便去了也不會有誰知道的。”
腦子混亂的觀塵隱約地接收到了零散地信息:“予梵去十思穀了?”
大腦瞬間醒神。
十思穀穀口,予梵駐足良久。
“哎,都站在這裡了,居然還在猶豫。”予梵自嘲道:“看來我始終比不過觀塵。十五歲鎮妖樓,十六歲十思穀,若不是他無心權勢地位,我何來兼管連平宗的機緣,又怎會有機會去爭掌門之位。嗬,一切不過是他不肯,而我順位。”
雖是想通了這些,該走的路還是要走,誰都可以放棄,他不能。
予梵抬腳向十思穀邁去。
臨近穀口,右肩被人扣住。
他回頭,是觀塵,“大師兄?”
觀塵目光淩厲,“你嫉妒了!”是肯定的語氣。
予梵啞然失笑,“不嫉妒是假的。”可服氣也是真的。
疾風驟起,漫起輕塵借著驕陽為觀塵穿上一身霞衣,傲然奪目。
予梵大驚,“大師兄?你?”
觀塵笑得桀驁,“予梵師弟,既然嫉妒,那便來比試一番,讓我看看你這掌門親傳弟子是否實至名歸?”
予梵還處在震驚中,觀塵長槍已出,他一個閃身,堪堪躲過。
觀塵譏笑,“怎麼?連與我對招的勇氣也沒有?”
予梵一噎,而後大笑,摒棄了這些年的沉穩持重,笑得無拘無束,脆聲應道:“好!那就請大師兄多多指教。”
青劍蒼宿對長槍同戈,暖耀灼冷芒,寒意封炎熾。一時間,截然相反的兩股靈力在狹長的山間對撞,風沙飛旋,天地不辨。
回聲穀中,剛翻完地在院中喝茶的仇言丘忽感一通地動山搖,就見不遠處兩簇濃鬱靈力糾纏交織,依扶搖而起。
“哪家臭小子在山穀口打架,害得老子茶都灑了。”邊說,邊起身細探,金色靈光卷著玄青靈氣漫天擊石,不儘塵埃於炸耳的破空聲中上下翻飛。
仇言丘眼睛微眯,“這是予梵和……觀塵那小子?哈哈!好樣的。看來這是宗門有變啊。”
觀望了一會兒,仇言丘繼續喝起了茶。
無獨有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