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之後,展清揚去驛站牽出了自己的坐騎飛白。
飛白看到展清揚,長嘯一聲,前蹄在地上刨著。
當展清揚跨上馬背的時候,飛白兩隻前蹄高高舉起。
它來自江湖,可是隨著展清揚隱退,江湖早已沒了它的傳說。
它一直等啊等,終於等到了展清揚再次牽出它的這一天。
一人一馬,淩晨的時候從婺城的一扇小城門離開,直奔京師金山寺。
婺城去京師,走陸路快馬加鞭需要半個月。
得知展清揚安排好事情已經離開婺城去查金礦的事情之後,田行健心緒不寧地睡下了。
子夜時分,宋遠誌出手了。
大橘蹲在遠處,讀著宋遠誌的心,在等著宋遠誌的下一步動作。
果然最難測的就是人心,什麼奇葩的事情都乾得出來。
見過給人**致命的,見過給人下瀉藥的,可是還沒見過在水源下**的。
這水要是讓百姓喝下去,田行健不但升不了官,整個婺城的景象,將不堪入目。
大橘想著要怎麼樣才能把宋遠誌袋中的**換成強身健體的藥。
冥思苦想之後,也不得法。
想求神君,可是神君說了他這幾日閉關,除非下界塌了,否則都不要找他。
正當大橘要跳腳的時候,他察覺到有兩個功夫不錯的人輕悄悄地過來了。
聞這味道,好熟悉,像是田行健的味道。
大橘閃身到了那兩人身邊。
來的正是風雷風雨,兩人合力扳動了一個機關。
隨後就走了。
大橘用神識去探查了一番,發現自己白擔心了。
剛才這兩人啟動了一個機關,婺城的水源就換成了地下水。
婺河的水在這裡打個轉之後,全部進到了婺城的農田。
吃夢也不漲修為,宋遠誌這邊構不成威脅了,大橘準備回家睡大覺。
田行健看來是個隱藏大佬啊,婺城的水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