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桂棹渡寒江(1 / 2)

《她雖從青雲路上跌落》全本免費閱讀

“葉容鈺,你們這些人難道還想與本王作對不成?”

眼看齊王手扶劍柄,葉容鈺壓低聲音對任秋蘭說了句,“大家都退下吧。”

如此,齊王身後的幾名內侍也離開了正堂,受人指摘總比受人圍觀要好,齊王這樣的皇室可以覺得宮裡都是屬於他的,他可以肆無忌憚做著放曠的行為,並以此為風流亦或是朝鬥中的釋放。

但葉容鈺不行,懸殊之力難以抗衡,就隻能卑微俯身給自己多留幾分體麵。

另外就是,從這種不堪中多尋一些可圖之利,至少能騙騙自己,這都是她心甘情願的。

齊王先是用手指又撥了一下葉容鈺的臉,“你葉容鈺果然好本事,竟然還在宮裡坐得住。”

說罷,伸手又要去扯葉容鈺腰間的印綬,葉容鈺握住齊王的手腕,卻讓齊王燃出怒意,一掌握住葉容鈺的一側肩膀將人推倒在桌上,然後挺身而上。

“殿下!”

“我自己來吧。”

齊王哼哧笑出了聲,撒開手後退了半步,“裝不住了?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是。”

待葉容鈺轉過身解扣時他又扯下了葉容鈺的印綬,玉佩落地時叮鐺一響。

“殿下為何獨獨跟那個東西過不去。”葉容鈺卸下革帶袍袴遠遠扔在一邊,生怕事後連個蔽體的東西都沒有。

“習慣!”

說罷齊王將身上佩劍取下後動起手。

葉容鈺任由人去肆意,既然選擇苟活而不顧名節,那就彆做無謂的掙脫,免得撕扯間再受皮肉上的疼痛。

隨後葉容鈺儘可能想一些具體的事,把自己的思緒從身上抽開。

葉容鈺想起來先前苑青曾說林尚宮與齊王格外親近,並非是尋常諂媚。

而她好像經常印綬離身,今日早上晨會時也沒有佩戴。這在後宮並不合禮法,況且,換位想一下,印綬乃官位之象征,如果自己當了女官之首又怎麼會舍得把這寶貝落下。

“葉容鈺,你與本王時還敢想其他什麼人不成?”

齊王看著遊離神外的葉容鈺,既不哭,也沒有低吟,於他而言無疑是一種嘲弄。

他自恃剛健也頗以此為傲,朝堂、獵場以及床榻,無不是他釋放雄威之地。

“葉容鈺你最好識趣一點,若本宮高興,等冊封禮畢,還能開恩讓你來當個侍妾。”

“我做侍妾?那林尚宮呢。”

齊王露出得意的嘲諷,握住葉容鈺的手腕,“怎麼?你吃醋了?”

這話一聽,葉容鈺對齊王與林尚宮的事心裡有了個數。

也不知道齊王走的時候是怎麼回事,等葉容鈺中午出學士院時,路過的翰林學士都對葉容鈺好像多了幾分敬意。

當天葉容鈺依舊是讓各位女官先回去休息,因為平時她也是如此,所以大家也沒多想。

隻不過今天葉容鈺不是在審閱卷宗也不是在抄錄先前的書料,而是又去了少陽院。

“葉司言?”守門的金吾衛甚至見到葉容鈺都有些詫異。

“煩勞通稟齊王,讓不讓我進去,不能我就先回了。”

葉容鈺果然被請到了少陽院寢殿。

“臣參見齊王殿下。”

“你竟主動來找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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