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風在那姑娘的腳腕上捏拿了一會,便沒有發現什麼,也不見這姑娘的腳腕有崴脫節和扭傷腳筋的跡象,便就感覺有些奇怪,他思索片刻,但還是想不通,這姑娘的腳明明沒有受傷,她卻說自己的腳受傷了走不了路。
正當南一風感到奇怪這時,突感脖頸之中一陣酥癢感傳來,於是他便伸手來撓,同時對那姑娘道:“姑娘,你的腳好像沒事?”南一風說話的同時,便把頭徐徐的抬了起來。
這時嗅著南一風脖頸,正在享受的那姑娘,突然聽到南一風的說話,頓感無比的驚愕,於是立即從那享受中回過神來,見南一風要抬頭,便立即把頭側向一旁。
南一風抬頭見那姑娘把頭側向一旁,他也沒在意,見自己的問話那姑娘沒有回答,而是又自顧自的對那姑娘說道詢問道:“姑娘,,姑娘,你怎麼了。”
那姑娘聽南一風,這才慢慢的轉過頭來,一改先前那副凶險冷漠,享受的模樣則是笑盈盈,而且還有些羞澀狀的哦了一聲,對南一風詢問道:“什麼?公,公子你剛才說什麼?”
南一風聽這姑娘如此問,雖然感到奇怪,自己距她如此近,說話她既然沒聽到,但南一風也沒多想,而是又重複說道:“姑娘,我是說你的腳沒事,而且你這腳也沒有崴著和扭傷腳筋的跡象。”
那姑娘聽南一風如此說,立即用微笑來掩飾心中的那份驚束,於是笑盈盈的對南一風道:“這怎麼可能,如果我的腳沒有崴著和扭傷腳筋,那我怎麼走不了路呢?而且還沒那麼疼呢?”那姑娘說話之際還用手輕輕的扭著自己的腳腕。
南一風也覺得很是奇怪,自己給她看過了,她的腳明明沒有受傷,她卻說疼,走不了路,這也太奇怪了,莫非是自己的醫術太低,沒檢查出,南一風想到此,於是便斷定是自己檢查不出來她腳上的傷。他這般斷定也是因為他雖然跟他的師傅朱正學過醫術,但也就學得一些皮**,更談不上精通,世間的病千奇百怪,他檢查不出來此姑娘的病也很正常,所以此姑娘說她的腳還是疼,走不了路,他也沒有多想,便斷定此姑娘的腳應該是受傷了,隻是自己檢查不出來而已。
南一風想到此,也沒做多糾結,於是對那姑娘道:“姑娘,你接下來要怎麼辦?”
那姑娘聽南一風如此問,臉上立即表現出一副氣餒的表情,對南一風嬌柔的道:“接下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我的腳又受了傷,現在又走不了路,我隻能在這裡等了,等我的腳好了,我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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