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不大對勁。
容裳先是搖了搖頭,爾後又說了一句,“我沒事。”
“你們先下去吧。”
這話,她是對著時風後麵的傭人說的。
等到她們都走了之後,容裳再次看了男人一眼,“出什麼事了?”
“我聽說晚上有一個女仆鬨到國王那去。”
呃。
容裳眉梢一挑。
這是不要命了?
緊接著她就聽時風說,“她一直吵著鬨著,說她才是白雅。”
“所有人都覺得那女仆瘋了,所以國王下了命令要抓她,誰知道半路卻叫她跑了出來,我隻是擔心、擔心……”
擰著眉頭,時風看了容裳一眼,突然覺得他好像有些心急過頭了。
正如此時,他著急的說了一大堆,可眼前的男人卻是沉思著,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一個賤婢罷了,居然還想嫁給我們三王子,簡直是癡心妄想!】
聽了時風的一番話,容裳的腦海裡不禁閃現出剛剛那些人在說的話。
也就是說,有一個人為了嫁給三王子,想冒充白雅的身份?
可是……容裳怎麼想都覺得這事不太妥。
正如他們所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女仆的身份,如果沒有任何的底氣,她又怎麼會頂著女仆的臉非要說她是白雅?
一個正常的人都知道用這種方式冒充,是個傻子都不會相信的。
那麼……
不知為何,容裳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隨著她逐漸陷入了思考,時風是真的被她遺忘在一旁了。
身上濕漉漉的衣服還在往地上滴著水,時風看著眼前早已把他當成空氣的男人,麵色終是冷了下來。
他覺得,他今晚這一趟是來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