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直了腰背,漆黑璀璨的眸光中總是帶著幾分笑意,“其實,那靈珠也沒什麼用途,得到它又有什麼用呢?”
無用的一席話傳來,“砰”的一聲,戰南霆開了槍,一槍直中她的手臂上。
宮明月臉色一白,咧嘴卻笑了起來,“戰南霆,你在這裡,那她呢,她來了沒有?”
這個女人很奇怪,在她出現以後,不管是對戰南霆說的話,亦或是看著他的眼神都奇怪極了。
戰南霆漠視她說的話,他冷淡的彆開臉,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砰”的一下又衝著她另外一隻手開了一槍。
“嘶。”
“戰南霆。”
疼,宮明月沙啞的聲音喊出男人的名字後,光潔的額頭上已冒出細密的汗珠。
門外的手下聽著這一聲又一聲槍響,以為戰南霆和戰明雷在裡頭已經乾了起來,這會他們紛紛從腰間摸出槍支,雙方以戒備的姿勢對峙著。
還是戰明雷從監控器裡看到,衝著門外的他們喊了一句,“二爺在跟我們鬨著玩呢,你們這是做什麼?”
“把槍都給我收起來。”
接待室裡的氣氛有些森冷蘊含殺氣。
戰明雷早在看著戰南霆衝著那女人開了兩槍的時候,他的臉色便微微沉了下去。
可這個女人畢竟也隻是他手裡的一枚棋子,他倒也不至於為了她跟戰南霆翻臉。
隻能故作淡定從容的說一句,“南霆,你也沒有必要跟一個女人發這麼大的火。”
“女人嘛,就是用來疼的。”
“那你來替她挨一槍?”眉梢一挑,戰南霆倒是看了對麵的戰明雷一眼,隻是這會,他幽深的眸光帶著幾分危險。
而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握著槍支的手挪動了幾分,儘管他沒有看宮明月,可那支槍還是奇準無比的對準了她的心臟。
“潛伏在我身邊多久了?”
“不久,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