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男人的酒裡下了藥,又趁他去浴室洗澡跑到我們床上脫光衣服,你說我不打你打誰啊?”
女人漫不經心的幾句話說出來,全場嘩然一片。
“不是吧,這女的這麼賤?”
“這事真的假的啊,還會有這麼囂張的小三嗎?”
“應該是真的,因為她剛剛說容少那會在洗澡。”
“嘖,給人下藥還自己脫掉衣服往人家床上送,就沒見過這麼下賤的人,還敢怨人家打了她,換做我,打死她都有可能。”
……
一時之間,周邊的輿論一邊倒。
唐心心虛,卻又死鴨子嘴硬,“我沒有,你胡說。”
“遲月,是你,你打了人還敢倒打一耙。”
“有還是沒有,查一下監控器不就清楚了。”
冷冰冰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唐心看了容巡一眼,眸中竟是慌張。
經理有些抱歉,“容少,走廊裡的監控器都壞了,這——”
“我要查的是這裡的監控器。”
狹長冰冷的狐狸眼微微抬起,容巡看向大堂裡四個角落安裝的監控。
經理一聽,立即明了。
昨晚這裡舉辦了酒席,如若那女人在容巡的酒裡下了藥,那這邊的監控器一定早已錄下了那無比醜陋的一幕。
千算萬算,唐心怎麼都沒有想到她還算漏了這麼重要的一步。
這會她麵露慌張,掙紮著就要從容裳手中逃走。
“你放開我,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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