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話音剛落,傅北堯隻覺得手一疼,容裳已經抓住他攬在她腰上的手。
下一秒,她用力一掰,傅北堯蹙起眉頭來,容裳從他懷裡退了出去。
然後,她抓著他的手抬了起來。
那袖子往手臂下麵退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膚。
此時空曠的院子裡,柔和的光線撒下來,容裳微微眯起眼眸,隻見傅北堯的手腕上,淺淺的一排牙印很是明顯。
而這一排牙印,正是白天傅景琛為了昨夜沒回房向她賠禮道歉,特意提出要讓她咬的。
也不知道是他一時疏忽了,還是他認為她下不了嘴,隨口說說而已。
總而言之,如今這一排牙印就是證明傅景琛和傅北堯是同一個人的最好證據。
“嘖,真的是你。”容裳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那瀲灩的眸光中,興味的氣息儘顯。
傅北堯先是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接著他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不等她細看,傅北堯直接收回了手。
“通房的丫頭可真是不讓人省心,非要在我的手腕上留下一排牙印。”
他提唇笑了笑,語氣帶著幾分輕佻。
容裳知道他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走近一步,似笑非笑的說道,“十爺若是不說,我還以為你這手腕是被我咬了呢。”
“不是。”傅北堯先是愣了一下,轉而他低下頭來,湊近她耳旁曖昧的說道,“不過,我可以讓你試試。”
說完話,他在準備退開的時候故意側首,溫熱的薄唇一下子擦過她光滑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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