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什麼，傅景琛再一次摟過她的肩膀，頭也親密的跟她靠在了一起。
隻是一刻鐘後，外麵幽暗的光線透進屋內，傅景琛的臉色微微緊繃。
他還像以往那樣，從容裳身側起了身後撿起了地上的衣衫穿上，隨即他掀開被子翻身下了床就準備離開了。
那纖長的身影倒映在自己的瞳仁裡，容裳挑了一下眉梢，藏於被子下的手已經伸出被子外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去哪？”
“我……”傅景琛一下子語塞。
“不是說要一起麵對一切嗎？”
“……”沉默，等了幾秒後，傅景琛改口了，“我去母親那給她請安。”
“真的？”容裳微微挑眉，眸光中還帶著幾分打量。
等到傅景琛點了頭，她才跟著鬆了手。
隻是，他離開以後，容裳還是危險的眯起了眼眸。
她知道了，他夢到傅北堯了。
雙重人格，如果真可以像現在這樣和平相處，共分白天黑夜也好。
可如果不能呢？
傅景琛說過，傅北堯在想什麼，想做什麼，他都可以知道。
也就是說，他做的夢很可能不僅僅隻是一個夢而已。
*
傍晚，容裳起床洗漱，外頭的丫鬟來敲門，說是慕青海和慕鐘何來了。
十爺問她要不要過去。
一聽見丫鬟嘴裡喊了“十爺”，容裳知道，傅景琛的副人格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