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發生的一切,劇組的人都歸結於外麵風太大,窗戶沒有關,大風將衣櫃刮倒了才會砸中盛千行的腳。
隻有容裳知道,一切並不是偶然。
可這一次盛千行受傷,盛瘄垵的大暴雨又下個不停,方導演隻能暫停拍戲,領著劇組二三十個人住在旅館裡避雨。
就是到了第二天傍晚,旅館裡又傳來不好的消息。
這一次,是方導演洗澡被滾燙的熱水燙傷了後背。
頭一次盛千行的事大家還可以勉強說是因為風大,可這次方導演的事,他信誓旦旦的說了,當天晚上他十分的清醒,在洗澡之前還用手試探了一下水溫,是試過了覺得可以才將花灑淋到身上的。
而等他出事以後,有的工作人員上去試了水溫,也覺得溫度還行,並不是那麼的燙手。
可如此一來,一切就顯得十分可疑了。
這盛瘄垵如今人煙稀少,隨處可見的都是一些墳地,這兩天突遇狂風暴雨,先是盛千行,而今又是他受了傷。
劇組好多人在私下裡都在小聲議論著,說這地方不乾淨。
議論聲多了,什麼樣的版本都有。
乃是方導演再怎麼覺得無所畏懼,這會脊背還是涼了一大截。
他塗上旅館老板拿過來的燙傷膏,之後他於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忍著傷痛下了樓去了前台找那旅館的老板。
容裳聽到聲音出了門時,隻見方導演倚靠在前台邊和那盛老板洽談。
此時他嘴裡咬著半截香煙,一邊抽著一邊發愁的說著話。
容裳就站在走廊裡的轉角處。
她聽見方導演問,
【老板,你們這盛瘄垵這些年來有沒有出過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