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除了墨湛這個男人,其餘的人都很寵原主。
容裳感覺到了。
記憶中,那會原主割腕以後,還是彆墅裡的下人將她送到醫院又通知了墨家夫婦。
而現在,她將一切都清理乾淨,手上也沒有傷口了。
可墨夫人又是怎麼知道的?
那肖策對原主無情無義,容裳不相信他會主動通報墨夫人,讓她趕過來救她。
隻有……冷淡的目光瞥過去,男人正坐在沙發上慢裡斯條的衝著茶。
難道,是墨湛跟墨夫人說的?
可能嗎?
容裳問了墨夫人,她是從哪聽說她割腕自殺的?
墨夫人一張嘴,答案呼之欲出。
結果墨湛適時的咳嗽了一聲。
她突然閉嘴,說是家裡的傭人打電話給她的。
那一瞬,容裳饒有興致的哦了一聲,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
一家三口,難得坐在一起喝喝茶說說話。
當然,從頭到尾都是墨夫人單方麵在說,容裳偶爾會回答幾句。
雖然見她今晚的精神不錯,可原主的“前、科”太多了,墨夫人又很疼她,自然也是放心不下她。
一直到夜色漸漸深沉,隔壁有些房子都關了燈,墨湛拿著車鑰匙起了身,“媽,我送你回去。”
墨夫人卻搖了搖頭,“你留下吧。”
嗯哼?
有些猝不及防,墨湛沒控製好自己的表情,一下挑起眉梢來。
容裳知道墨夫人是何打算,卻也象征性的問了句,“媽,時間也不早了,還是讓哥哥回去早點休息吧。”
這個女人今晚變得很乖,很明事理,卻也……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