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憑什麼這麼對她。
憐妃抬手抹去眼角流下的淚水，此時她滿眼的憂傷。
看在華長行眼裡，他不免擰起了眉頭。
“皇兄。”
如果是這樣的結果，華長行情願像以前那樣，隻在她身後默默關注著她。
於是他拒絕，“皇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臣弟現在——”
“帶她回宮。”
沒等華長行把話說完，華長軒總算是改了口。
華長行一聽，不免鬆了一口氣。
“是。”
可憐妃呢？
到了離開的時候她失魂落魄的。
華長行不知道她和華長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她對他，比對華長歌還有情有愛呢？
*
夜晚。
容裳和華長歌逃離內城後到了馬市買了一匹馬準備上路。
誰知還沒到達城西城門時，後頭“噠噠噠”的已經傳來馬兒跑路的聲響。
聽那聲音，來的應該有不少的人。
嗬，這華長軒倒是挺快的。
容裳回頭看了華長歌一眼，對方領會到她的意思，立即就將馬兒掉了一個頭朝著右側的方向離開。
不一會，後麵的追兵上來，騎著馬朝著城門而去。
容裳光是聽著聲音也知道。
華長軒估計是下令要封suo城門了。
而現在天色已經不早，兩人乾脆在街邊的一家客棧入住。
……
二樓客房。
華長歌給容裳倒了杯水遞過去。
“累不累？”
當初華長歌遲遲不敢做決定就是因為他怕她出宮以後長時間舟車勞頓，身體會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