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說話時從來都是輕聲細語,生怕嚇著她和肚子裡的孩子。
他也沒有像過去那樣,成天擺著一張臭臉。
就像這時,在窗口站得久了,她一直吹著風的臉頰有些涼了。
華長歌立即嚇得脫下身上的外衫給她套上。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嗯?”
雖是半威脅的語調,可華長歌深深看了她一眼後終是沒忍住低下頭在她唇上親了親。
幾秒後,他不舍地離開,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我會好好等著的。”
等什麼?
等她將肚子裡的寶寶生下來,然後就可以……那什麼了。
容裳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她隻笑不語。
幾秒後,她看著他張開了手臂,眉梢微挑,此時她的眼角還帶著幾分邪氣。
華長歌和她對視了一眼。
隨即他提起唇角溫和一笑,立即領會到她的意思。
似乎是已經習慣了似的,容裳隻要一個動作,他二話不說立即在她麵前俯下身將她打橫抱起。
外頭,柔和的月光撒下。
點著紅色蠟燭的屋內,男人抱著她緩緩在榻上躺下。
等到窗外的冷風進來,蠟燭一瞬被吹滅。
黑漆漆一片的屋子裡,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是那麼的溫柔。
寂靜的空間裡,他一字一句說著故事,哄她入睡。
*
而那一天,華長歌帶著雲衣出宮後失蹤的消息傳到了宮裡,皇妃一度站不住腳,直接暈了過去。
聽身邊的宮女說,在皇妃昏迷的期間,她嘴裡一直叫著“雲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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