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
寂靜的長廊裡，容裳見他一語不發，她提起唇角笑了笑，“怎麼了？不開心？”
“你受傷了我能開心？”南七羽側首看了她一眼，薄唇抿起。
陰鬱，不悅，這樣的情緒籠罩著他。
容裳眸光一頓。
“抱歉。”
沉默幾秒後她這樣說。
可話一出他側身直接摟住了她。
緊緊相擁，她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聽著他撲通撲通有力的心跳。
“答應我。”南七羽收緊了手臂，“以後你要去哪裡告訴我一聲好嗎？”
他不會限製她的自由，可是她如果出了什麼事……
“好。”容裳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她乖乖點著頭，抬手抱了回去，“以後不會了。”
“再這樣的話，你就懲罰我吧，小壽星。”語氣，帶著幾分寵溺。
南七羽一聽，唇角不自覺揚起，可他還是哼了一聲，“你每次都這樣說。”
可他，還是傻傻的相信了。
能感覺到他的心情稍稍好過了些許。
容裳之後才提起今晚生日會的事，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摟在她腰上的手收緊了幾分。
那力道，好似要折斷她的腰。
“再好，也沒有你陪著我來得幸福。”
哪怕什麼都不做，哪怕隻是靜靜地抱著。
這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很重，南七羽不知道她能不能聞得了這味。
也不敢多留，他牽過她的手準備離開醫院。
可目光落在她受傷包著白紗布的手臂上時，當中還是冷了幾分。
“以後，什麼都讓我做吧。”
不管是什麼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