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容裳聽見她的話倒是笑了，“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你了解我嗎？”
犀利的目光落在梁曼身上，好似一把利刃，想要一刀一刀劃在她身上。
梁曼被看得心虛。
她拿著衣服的手收了收緊，嘴唇微動，表情開始變得不自然。
“我，我不了解啊。”
可她這不是在說她的好話嗎？
像容裳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梁曼還真是有些搞不懂。
今晚聽穆憐說沈清歡的眼睛好了，過去她明明都看得見還裝瞎子。
梁曼有些慌張。
她不知道沈清歡的眼睛是從什麼時候好的。
想起老夫人生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梁曼心虛地低下頭，不敢再和對麵的女人對視一眼。
“嗬。”看著她冷笑了一聲，容裳沒有再說什麼。
她轉身離開。
身後，梁曼雙腿軟了一下。
想到一些事情，梁曼抿起了嘴唇，閃爍的眸光有些深沉。
身側的穆憐呸了一聲，一直在罵沈清歡不要臉。
可這會梁曼的思緒早已飄遠，她不知道穆憐後麵還說了什麼，隻下意識點了點頭。
*
夜晚，容裳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吹了風。
一直到梁曼和穆憐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容裳眼眸一眯起，門前的燈管突然爆碎。
隔著數米遠，耳邊傳來女人尖叫的聲音。
不多時，老夫人回來了。
她看見梁曼那會麵色一變，沉下聲音就要趕人走。
可穆憐的手臂被破碎的玻璃碎片劃傷，這會正捂著傷口疼得哇哇大叫。
沒有心思顧及其他，老夫人匆匆叫上下人就帶穆憐去醫院。
隻留梁曼一人待在原地，她心有餘悸，小臉早已白了幾分。
嗤。
膽子真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