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天後的傍晚。
南喬笙前腳才剛出門。
後腳容裳就找上了尤畫,跟她說南喬笙有事叫她過去。
那會尤畫是不相信的,還冷哼了一聲,說,“我跟他是什麼關係你知道嗎”
“他要是有事找我他自然會來的,用不著你來傳話。”
這女人不管跟誰說話都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容裳看著倒是笑了起來,“你愛信不信。”
反正也不關她的事。
轉身,容裳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那會尤畫在後麵看著她的背影,她眯起眼睛沉思著。
怎麼都覺得南喬笙是不可能讓白小語來找她過去的。
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怎麼說呢,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對方做什麼說什麼你都是期待的。
想了一想,尤畫還是走了上去。
那會容裳正在喝水呢,聽見後麵傳來腳步聲,她唇角一提,有些玩味。
“白小語,你說的是真的”
“”
沒有回答她,容裳咕嚕咕嚕的喝下幾口熱水。
尤畫皺皺眉頭,“他不是出去了嗎”
“”
“你說話”
不爽了,尤畫伸出手直接搶過她手裡的水杯。
可這女人也不知道喝的多燙的水,尤畫一接過去,手心一疼,承受不住。
她連忙往旁邊的桌子放了上去。
容裳看了一眼,眼中的笑意更甚。
尤畫甩了甩手,一下火大了,“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是嗎”
真是的,最討厭這種人了。
她滿臉寫著對她的不喜。
容裳倒是無所謂。
“如你所見,他根本不想聯係你才讓我在這等你。”
“嗬。”尤畫無語了。
她這人說的是真是假都不知道,她憑什麼相信。
“我已經說了,你愛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