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房門被人敲響的時候,容裳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眼下,她就是看著自己之前用過的毛巾和牙刷都覺得礙眼。
那時係統沒有說話,容裳從地上撿起了刀子,鋒利的刀鋒正對自己的太陽穴。
好像這一刀子下去,係統也會跟著她一塊死似的。
不能理解的瘋狂。
係統搖了搖頭,語重心長,【活著不好嗎?】
【是沒有吃沒有喝還是男人不好玩了?】
“滾!”
一刀子準備插下去。
嘭的一聲巨響。
外頭的木門被人一腳直接踹開。
容裳聽見服務員說,“先生,其實也可以用備用鑰匙的,您這樣踢門,踢壞了可是要賠的。”
有人進來了。
容裳目光一冷。
直接把手裡的刀子都丟到浴缸裡去。
手腕上的傷口早已愈合,此刻上麵鮮紅的血早已乾涸。
容裳扯了扯衣袖擋住以後就出去了。
那服務員轉身看到她,立即衝著一旁的男人說,“你看,我都說了這裡頭有人,你怎麼不信呢。”
唉。
許是那人踢了門讓服務員不滿了,他叨叨叨的說個不停。
容裳沒有看他,反倒是看向他身側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口罩的人。
是他吧,顧星辰。
“沒事了,你出去吧。”
讓服務員出去,容裳幾大闊步走到門口,直接關了門。
那時身後有腳步聲傳來,等她回了頭,男人上前一步,將她抵在門上。
幽深的目光緊盯著她,好似要把她看穿了一樣。
等後麵她張嘴說了一個“你”,男人已經低下頭來,一把封住她的嘴唇。
……
是夜,狂風暴雨。
手機沒有開機。
昨晚威脅她的人還不知道有沒有打電話過來。
容裳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