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女人。
劉忠信回頭瞪了還在昏迷當中的容裳一眼。
隨之他當著芙子的麵拿來電棍。
這一下,把芙子整得更懵了。
她上去,直接拉著劉忠信的手,“你,你拿電棍做什麼?”
“你這女人。”劉忠信是真的不耐煩了,他手一甩,直接把芙子給推了出去。
“唉。”撞上身後的桌角,芙子疼得呲牙咧嘴。
“你現在出去等著,彆在這壞了爺的好事。”
他就是要速戰速決,把握好時機,絕不能讓她跑了。
拿他沒辦法,芙子隻能關上房門離開。
可沒過一分鐘後。
“啊啊啊!”殺豬般的痛叫從房間裡傳來。
那一瞬芙子聽見聲音回頭看了過去,就見身後的房門開了。
那劉忠信踉蹌著從裡頭跑了出去。
等芙子看仔細了才知道他捂著下麵正中間的部位。
怎麼回事?
眉頭一皺,芙子下意識想走過去看一眼。
手臂就讓人拉住了。
“還不快走。”
那劉忠信回過頭來拉著她就跑,也算是有情有義了。
然而,兩人還是跑不遠。
在一層的甲板上,那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女人突然出現在麵前。
此時周邊海風陣陣。
吹起她身上的裙擺時,女人美得不可方物。
芙子被嚇到了,“你……她,她怎麼在這啊?”
她扭頭看了劉忠信一眼,對方麵色慘白。
很明顯,他跟她一樣在害怕。
隻是礙於麵子,他沒敢太慫。
“怎麼,還想跑?”
眼神一眯,容裳提唇懶懶一笑,慢悠悠說著,“這酒是不錯,可惜啊,都被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