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連問了兩個問題。
蔣文豪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戒備。
“不,不是。”
他將手揣進口袋裡,故作輕鬆。
“項鏈是我自己的。”
看著,她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又好像什麼都想知道。
蔣文豪不敢多說,隻隨口說了一句,“就是普通那種項鏈。”
“哦?”
一聽他說的這話。
容裳眉梢一挑,眸中帶笑。
什麼時候,血靈珠的檔次這麼低了。
“這麼普通,那丟了就丟了吧。”她附和一聲。
蔣文豪撓了撓頭,因為丟項鏈的事還挺煩躁的,“也不是這麼說。”
“就……它跟我挺久的。”
男人皺皺眉頭,眉宇間透著幾分不悅。
容裳知道再追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她點點頭。
說了一句,“真是抱歉,我爸爸出去了,我又還得回公司,不能招待你了。”
明明人家是上門來做客的,結果她倒好。
門都關了。
就讓客人在外麵站著。
這和趕客是沒什麼區彆的。
好在這蔣文豪的脾氣還算溫和。
他搖搖頭,笑笑著說,“怎麼會,你有事要忙就先去忙吧。”
“我其實就是過來看看項鏈有沒有丟在這的。”
“行。”
看他一眼,見他還在四處看,四處找。
容裳眼眸一眯,眸光深沉。
“那,拜拜。”
“拜拜。”
很快,車子開了出去。
那一刹,蔣文豪麵色一變。
他從手機裡翻出那條項鏈的照片。
按照上麵的樣子繼續在環園區裡找。
看起來,他對項鏈的記憶好像還挺陌生的。
*
幾天後。
盛長安的小堂弟盛長笛在學校跟人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