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一點風吹草動,容裳是聽得一清二楚。
【什麼獵人?她能抓到我嗎?】
哈哈哈。
有人在笑。
聲音粗獷,語氣張狂。
容裳微微側首,耳朵一動。
【你行了啊,你咬死了人,不趕緊找個地方躲一陣子還敢在這說風涼話。】
【躲?我不需要躲,她能找到我再說。】
後院裡,雜草叢生。
淺淡的光線照下。
有人站在角落裡說話。
許是勸不了對方,那人拍拍黑衣男子的肩膀說了一句,“行了,你好好想清楚吧。”
“我那邊還有事,先走了。”
“去吧。”
目送他離開,男人靠在木屋子的牆壁上。
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影子,嘴裡還咬著一根草。
“這麼擔心做什麼?改明兒我換張臉,看她怎麼找得到我。”
語調變換,吊兒郎當。
哪成想,下一秒有人悄然靠近。
男人聽到聲音時,一切都晚了。
鋒利的利器從眼前一晃而過。
嘩的一下。
男人瞳孔一縮。
銀器刺進他的心臟。
他痛苦地呃了一聲。
睜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
“你……”
“原來是你。”聲音帶笑,卻是冷到骨子裡。
男人張了張嘴,好像要說什麼。
可尖銳的獠牙從嘴裡伸出,男人的瞳孔變成了藍色。
嗬。
冷笑一聲。
容裳一把將銀器推了進去。
“呃呃。”
慘叫聲,詭異且恐怖。
容裳退後幾步,在月光下,那躲在角落裡的狼人應聲倒地。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