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惹的事?”
“不是。”盛長笛靠在身後的枕頭上。
他皺著眉頭深思,“那會我才從學校出來,到了後巷就被人蒙住頭拖在地上打了。”
蒙住頭?
“這麼說你連人都見不到了?”
“要是能見到我早都一人一哎呦。”
受傷的地方被人拍了一下。
疼得盛長笛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
盛奶奶都心疼死了。
看著容裳直搖頭,“我說你這孩子,你能不能彆欺負你弟弟了?”
都二十多歲了,怎麼還跟孩子計較。
容裳沒管她說了什麼,隻看著盛長笛冷聲道,“被打成這樣了還嘴硬。”
走過去,貼心的乘了兩碗粥。
一碗給盛奶奶,一碗則是遞給了盛長笛。
“最近好好在醫院裡養傷吧。”
“誒姐,我總覺得這事不大對勁啊。”
好好的,那些人打他做什麼。
目光跟隨女人走動的身影,盛長笛喝一口粥,再抬頭擰著眉頭說道,“你說,會不會是那臭丫頭找人來報複我啊?”
要真是這樣,等他好了他定要找她算賬去。
盛奶奶不懂,“乖孫,你說的臭丫頭是誰啊?”
老人家一插嘴,盛長笛立即不耐煩,“奶奶您先彆說話。”
容裳看他一眼,“……”
這家夥就是純粹找抽的。
“是不是,我們都沒有證據證明。”
“可是……”
這也太憋屈了吧。
盛長笛是覺得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的。
沒個結果。
那天晚上,容裳接到盛爸爸的電話從醫院離開。
一到家才發現,地上一片狼藉。
像是進了賊。
那會她連鞋子都沒換就進去了,盛爸爸剛好從樓上下來。
一見到她,立即皺著眉頭說,“家裡好像進賊了。”
“有丟什麼重要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