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唇角微微提起。
在柔和的月光下。
女人從外套的衣袋裡拿出一樣東西。
緊握的拳頭張開,是一條項鏈,上麵的吊墜是小型版的血靈珠。
“嗬。”
到手了。
……
過了幾天,盛長笛出院了。
是盛爸爸去醫院接的他。
白天上班,到下班時容裳回到盛家,就看見盛長笛那個小屁孩坐在沙發上在玩她的項鏈。
走近了,她麵色鐵青,“拿來!”
一吼,盛長笛直接抓過項鏈藏到身後。
抬頭,對上女人犀利的目光和嚴肅的表情時他嗬嗬一笑,“姐,你這項鏈哪來的,好漂亮啊。”
他摸了摸。
挺光滑的。
“姐,這項鏈送我行不行?”
他可喜歡了。
“……”
麵無表情,容裳上去就要搶。
盛長笛忙抬高了手。
可這麼做,無非是出來送人頭。
容裳一把搶過,就抓在手裡對他威脅,“再敢動我東西,你彆想再踏進這裡一步。”
聲音,冷漠至極。
盛爸爸那會剛做好了飯從廚房裡出來。
一聽見自家女兒說了這話,火氣都上來了。
“長安,你怎麼說話的!”
往沙發那邊走去,盛爸爸往她手上看了一眼,不就一條項鏈。
至於麼?
見盛爸爸來了,盛長笛頓時有了堅強的後盾。
“可不是麼?”他嬉皮笑臉的,下來就說要幫盛爸爸端菜。
“就一條破項鏈,動一下怎麼了,還說不讓我來。”
“唉。”盛爸爸歎口氣,搖搖頭,在麵對盛長笛時有點不好意思,“這次是你姐姐不對,你彆跟她計較了,去吃飯吧。”
“大伯,你放心好了,我這人沒那麼小氣的。”
盛長笛說了這話還往容裳那邊看了一眼,吐吐舌頭。
容裳看著就想一腳踹上去。
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