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都很準。
容裳大概知道，這個女鬼對她的敵意來自哪裡。
抿嘴，微笑。
知道葉塵鈺是被鬼纏上了。
所以，他的氣息才越來越薄弱。
“我看見了。”
不想隱瞞。
她回過頭對著葉塵鈺這麼說。
男人好像驚到了。
他漆黑的眸光一閃。
從前麵收回視線，落在她身上。
“你真的能看到？”
“嗯。”
“那你……”
不怕嗎？
她就在對麵。
不怕被她知道嗎？
容裳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也看得出，他是真的害怕。
隻是麵具用慣了，一時之間難以卸下來罷了。
“你認識她嗎？”
能感覺到，身後的冷氣越來越強烈。
在對麵的街道。
強烈的視線落在她的後背上。
可容裳不怕。
她自顧自和葉塵鈺說話。
沒搭理身後的女鬼。
此刻聽見她這麼問，葉塵鈺糾結了一下。
不知道要不要說。
其實，他有些後悔了。
剛剛就不該讓她知道。
現在好了。
女鬼知道她了，肯定也會去糾纏她的。
蹙眉，抿嘴。
下頜線條繃得死緊。
那會葉塵鈺又不想說了。
他彆開臉去，望著前麵車來車往的大路。
冷冷的聲音從他嘴裡傳來。
他說，“你彆問了，不關你的事。”
容裳一下就笑了起來。
“那你剛剛又要問我有沒有看到。”
他應該知道，那是個鬼吧？
就是，他應該不知道。
她已經知道了。
“不就是一個路人，你說，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