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容裳不喜歡跟身邊的人談論這些與工作無關的事情。
她穿上外套,從後門出去,上車。
闔上眼眸時想到一些事情。
睜眼,她伸手,“手機。”
一提到手機的事,小助理才想到,“剛剛伯父打電話給你了,好像是有什麼事要跟你說一樣。”
“是嗎?”
語氣懶散,容裳說話時眼皮掀都不帶掀一下。
她打開通話記錄,看到兩個未接來電和一個已接電話均是來自鐘夏的父親。
沒有立即給他回撥。
容裳點開短信那一項。
沒有,今天什麼都沒有。
自昨晚她說了要報警後,對方就沒有出現了。
想著,可能是被她唬住了吧。
……
回家。
容裳一早就把鐘夏父親的事給忘在腦後。
她沒有給對方打電話。
一回到家就先洗了澡,吃了點宵夜。
一陣忙活,下來都十一點多了。
許是真的有什麼急事要說。
臨近十二點,鐘父打電話來了。
那時容裳接起電話。
他先詢問一番,怎麼沒有回他電話的事。
容裳撒了謊,說自己忙到現在才回家。
正想給他打電話呢他就打過來了。
怎麼說呢,鐘父對這姐妹倆還算公平,並沒有說疼誰偏心誰的事。
她這麼說他也就信了。
還關心了句,“彆那麼拚命,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簡單聊了幾句。
後麵才正式進入主題。
原來,鐘父是因為鐘如跑去他那裡告狀了,說了她莫名其妙把她罵了一通的事。
鐘父還算了解原主。
也不是上來就說她的不是。
隻是問了,“近來是不是壓力太大了?”
以前她都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