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快過來啊。”
那三姑表麵上叫得親切,實際上隻是為了催促她過去。
容裳才不理呢。
她笑笑著和對麵的男人頷了頷首,算是打了招呼後,轉身,朝人群裡的鐘父走了過去。
三姑在她轉身的同時變了臉,“……”
心裡暗自大罵一句:這該死的!
扭頭,滿臉尷尬,“沈少爺……”
……
“爸,這裡也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那三姑,她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簡直就是一勢利眼。
那會鐘父都還在跟鐘家的親戚說話呢。
一聽見容裳這麼說,他回頭看過來,甚是無奈,“夏夏,你就再忍忍吧。”
“過會就回去了。”
意思就是,現在走是不行的。
他身邊的親戚一見容裳,立即“呦”了一聲,“這不是鐘夏麼?”
老男人走過來,舉起手中的酒杯衝她揚了揚,意思是要和她乾一杯。
這老家夥平時就挺好色的,每次見她和鐘如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眼下他笑眯眯地看著她。
見她半會都不動一下。
他再湊上前來,就要摟她的肩。
容裳冷了臉,咣!
酒杯碰上去。
她迅速退開。
老男人愣了一下。
再朝她看過去,容裳已經仰頭將酒一飲而儘。
不等他也就算了,喝完還挑釁地衝他挑了挑眉梢。
“完了。”
“爸,我先走了。”
說什麼過會就走。
現在走也是一樣。
放下空空的酒杯,容裳隻和鐘父打了招呼就走。
走出幾步,她聽見那親戚找鐘父說,“你這女兒也太看不起人了。”
怎麼說他也是她的長輩,她來了招呼都不打一下,敬杯酒也這麼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