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不起我就幫你付。”
反正她是不會接受這種沒有事先跟她商量就擅自給她做了主的通告的。
“唉,都不是錢的問題。”
經紀人快哭了,“你真的不能參加嗎?”
“不能。”
“我……”
唉,歎氣。
容裳不管。
什麼深夜綜藝。
前陣子才看到,有些深夜綜藝做的都是一些極限運動。
都是拿命去拚的。
她不做。
電話掛了以後。
那邊的經紀人長長歎了一口氣。
回頭,苦著一張臉控訴,“總裁,她不答應。”
“你有跟她說明情況嗎?”
屏風後麵,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
猶如天籟般好聽性感。
經紀人一聽就急忙否認了,“沒有沒有。”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就說了是深夜綜藝。”
哪敢跟她說這其實是一檔戀愛節目啊。
她寧可賠違約金也不肯答應。
他有什麼辦法。
“總裁,現在可怎麼辦啊,這綜藝我們還做不做了?”
“當然做了。”
“那……”
“遲點再做吧。”不急。
“好,好吧。”郝哥一邊回答,一邊揚長腦袋往前麵的屏風看了看。
說來也奇怪,進公司也有好些年頭了。
就是一次都沒有見到總裁的真麵目。
他在後麵張望,殊不知,他這一舉一動已經落在男人的眼裡。
唇角一提,他突然喊他,“郝哥。”
郝哥嚇了一跳,受寵若驚,“總,總裁。”
“你還有事嗎?”
“沒,沒有。”
“那就出去吧。”
“……”
呃,好吧。
還以為他叫他是有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