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容裳趁彆墅人都還沒醒的時候去宮子墨房裡看了他。
燒已經退了,他的麵色恢複往常那樣。
容裳鬆了一口氣,把昨夜裡放在他額頭上的毛巾拿掉。
往回走的時候,她在靠近浴室的角落裡看到底下已經乾涸的一抹血跡。
奇怪。
容裳特意走過去看了看,結果在旁邊那張桌子上的玻璃杯也看到了。
裡麵的水還剩一半。
杯子外麵有點點血跡。
宮子墨受傷了?
不確定,容裳走回去把他的手從被子下拉出來看一看,沒有,還挺乾淨的。
可她不放心,還把他身上的被子都掀開檢查一遍。
確定他沒受傷以後才走開。
【這凶手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怎麼就那麼巧剛好一整棟樓的監控都壞了。】
【就是,那他對著宮少爺連捅幾刀,我在現場都嚇死了,不過真的,那凶手的身材還真不錯,他特彆高,肩寬腰窄的,身材特彆棒。】
【我去,不是吧蓮,案發現場啊你居然還有心情觀察人凶手的身材怎麼樣,你這膽大的我也是服了。】
【不是,我就是覺得這個人挺眼熟的,他的眼睛特彆好看,有點像,像……】
【像誰啊?】
【哎呀我也不知道啦。】
……
突然想到昨在房裡聽到傭饒對話。
容裳想,這凶手應該不是宮子墨吧。
他平時傻裡傻氣的,真對宮子祺有意見也不會大半夜的拿刀去捅人家。
等下肯定被人發現。
罷了。
避免其他人進來看到這裡的血從而懷疑到他頭上,容裳上去用手裡的毛巾擦乾淨了才走。
般多,藍可茵又來敲她的門。
車子在外麵等了,讓她去醫院看宮子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