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有疑問,宮子墨主動補充一句。
容裳看了一眼,呼了一口氣。
她在沙灘坐下,隨口問他,“我剛剛走了,你就不怕我出事嗎?”
“你自己不是也不怕。”男人笑了一聲,開始用打火機點火。
容裳看到了問他,“這打火機哪來的?”
“跟管家要的。”
“他肯給嗎?”
“嗯。”宮子墨放了張紙巾進去,火一下點著,“我說是你要的,他能不給嗎。”
“……”
這家夥。
容裳眸光一閃,回頭看著前麵的大海,她沉默了。
好一會,身邊的柴火越燒越烈,四周沒有風。
熱氣襲來,容裳下意識用手扇了扇,試圖給自己找點風。
宮子墨扭頭看了她一眼,將打火機收起,最後在她身側坐下。
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擋住旁邊一直朝她進攻的煙霧和熱氣。
“怎麼?”
到這時候他才問,“發生什麼事了?”
突然沒有那麼熱了,容裳回頭看一眼,一眼明了。
她再轉過頭去,笑了。
隻是笑容僅僅維持幾秒。
“有人估計磕了藥,想找個女人泄泄火。”
她輕描淡寫,宮子墨聽完卻直皺眉頭。
“誰?”
“不太清楚,剛剛那個傭人說是二姨太的侄子。”
“……”那個暴躁狂?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認識。
容裳說完見他麵色陰沉。
“怎麼,你見過嗎?”
“何止見過。”宮子墨說話一停一頓。
容裳聽出當中有故事。
她歪著腦袋用手撐著下頜靜靜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