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爺現在是被氣得話都不想說了。
他派人出去找白安。
又將其他人都留在廳裡。
沒讓人跟著,他一個人走開。
從宮子墨身邊走過去時看了他一眼,宮老爺關心他,“子墨,你的手沒事吧?”
“還疼不疼?”
身後,一些人心裡感到不服氣。
就知道他隻疼宮子墨一人。
根本就不公平。
宮子墨搖搖頭,下意識往容裳身邊躲,“姐姐。”
她回頭拍拍他的手背。
宮老爺也注意到她了。
許是因為宮子墨幾次出事幾次都有她陪在身邊。
宮老爺現在對她沒有偏見。
有的更多也是感激。
他由衷說一句,“謝謝,多虧了你,我們子墨才能死裡逃生。”
隻是想起另外一件事,宮老爺回頭看了看,再壓低嗓音對容裳說一句,“有件事我很好奇,那天找你們的殺手又是被誰給殺掉的?”
他深沉的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
能感覺到身邊的男人抓著她的手又收了收緊。
容裳麵色從容,咧嘴微微一笑,“我也不清楚。”
“那天我和子墨一塊暈了過去,後麵還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
“是嗎?”宮老爺似乎對此事有懷疑。
容裳還是那個表情,“是。”
“好。”宮老爺鬆了一口氣,“沒事的話就去吃飯吧。”
這話他隻跟他們倆說。
至於其他人……宮老爺走時再冷哼一聲。
容裳聽見他嘀咕一句,“家門不幸。”
他就不該娶四個老婆。
外人都羨慕他豔福不淺。
隻有他最清楚,這些女人最會惹事了。
他就沒一天能清閒的。
……
夜晚,宮子祺拚命打著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