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老爺被她哭得心情煩躁。
他眉頭緊鎖,怒罵,“夠了,你就知道哭。”
試問,宮子墨又是做錯了什麼!
先是挨了白安一顆子彈,現在又讓這個臭子按在地上打。
宮老爺頭疼。
他轉過身去,冷聲道,“就關他在房裡七七夜,麵壁思過。”
“老爺。”二姨太開心了,“謝謝老爺,謝謝老爺。”
宮子祺不服氣。
他憑什麼囚禁他。
還想跟他頂嘴。
一回頭對上自家老母親紅腫的眼睛。
那一刹心尖泛酸。
宮子祺咬咬牙,到底還是忍下來了。
夜裡二姨太來到他房裡。
身邊的下人在幫他上藥。
二姨太湊近了看到他身上一條又一條長長的紅印子。
她皺眉,有些不忍心。
“子祺啊。”一開口聲音都在哽咽。
二姨太順手接過下人手裡的棉簽,再把其他人都叫出去了。
她自己幫他上藥。
棉簽觸及他身上的傷口時他肩膀微微一顫。
二姨太沒忍住,豆兒般大的眼淚直接掉落。
“子祺,你疼不疼?”
“不疼。”宮子祺沒有回頭,可是,他就是不看也知道她在哭。
這個老家夥,他實在太過分了。
“媽,我都不明白你那為什麼要送走表哥的屍體。”
他都死了。
把屍體留在這裡他們後麵才能討回一個公道。
二姨太啜泣,“我,我就是不忍心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那裡。”
真留下來了,宮家不一定會給他們白家一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