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二姨太笑了,“錯了。”
“我這不叫變態。”
“我隻是想讓他嘗試嘗試我侄子這兩年所受的苦。”
想起白安。
二姨太還是忍不住落淚。
他死前最在意的就是他那張臉。
他一直他的臉毀了,他也不想活了。
二姨太心疼他。
可是事情已成事實,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替他排憂解難。
很多事也隻能由著他去鬨。
心想著隻要他還活著就好。
“白鳳,你彆亂來。”
看看她眼裡的恨意。
容裳待不住了。
她邁步上前。
四周的人立即拿槍指著她。
容裳腳步一頓,眯眼。
二姨太笑了一聲後就轉過身去了。
這麼多槍指著她。
她現在插翅難逃。
二姨太根本不擔心。
她要做的,就是折磨宮子墨。
讓他也嘗嘗白安的苦。
滋,滋。
能聽到火苗在烙片裡竄動。
二姨太盯著宮子墨的俊臉。
手緩緩上前。
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
這時候宮子墨突然掙紮起來。
手銬的鏈子長。
他的手往前伸了出來。
一推,二姨太都沒有反應過來。
那烙片直接朝她的臉按了上去。
“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深夜裡傳來。
詭異,叫人害怕。
彼時隔壁的宮夫人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心尖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抬起頭來,望著四周漆黑一片。
有些茫然。
發生什麼事了?
這聲音,是白鳳的聲音?
“啊,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