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祺心裡又驚又怕。
他覺得這個男人很可怕。
能在清醒的狀態下讓他們這麼欺負,可想而知,他的心理強大到什麼地步。
“宮子墨,我媽媽的臉已經讓你毀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掙紮著往前傾,銬著他手腕的手鏈發出咣咣響的聲音。
看得出,他極其憤怒。
可是又能怎麼樣呢?
他現在能不能自救都是一個問題了。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兜兜轉轉宮子墨又把話給了回去。
“那個時候,爸爸明明知道你們背地裡一直在整我,可是他為什麼不幫我呢?”
但凡他能出麵,這些人也不會這麼囂張。
可是這話宮子祺就不愛聽了,“我看你是眼瞎?”
“老薑有一次看到我們欺負你,他跑去跟爸爸打報告,過後他一回來就把我們三兄弟打了半死。”
這都沒有幫他,那他們找誰理去?
“嗬。”宮子墨看著他冷笑,“就一次?”
“還是我媽媽求來的。”
要不是他媽媽一直跑去求他做主。
他根本不會理他。
“爸爸是什麼人,你不一定比我清楚。”
他這人向來利益至上。
他沒出事以前可以替他賺錢,他自然對他好了。
可後麵他出事了,他多少次對他不理不睬。
當然,也可能是他偏激了些。
隻不過,外人都老頭偏心他。
這鍋宮子墨不背。
“哼。”宮子祺冷哼。
在他看來,宮子墨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行了,你用不著在這跟我比慘。”
他們家現在死的死,贍傷。
可一點都不比他好過。
但真的是這樣嗎?
就算是,宮子祺這一家子也是自作自受。
他們也好意思拿來跟宮子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