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為容裳的調戲會就此失敗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望著少女那亮晶晶、充滿著期待的眸光。
許硯停頓了好幾秒後,還是乖乖的將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容裳勾唇一笑,“乖。”
然後就毫不客氣握住少年那微涼的手。
兩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像是觸電一般的感覺,酥酥麻麻的。
許硯低下頭,微紅的薄唇隱隱約約提起了淺淡的弧度。
與此同時,容裳的話語已經在他的耳旁響起,
“我啊,隻對你一個人說過這句話。”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街邊的路燈剛好亮了起來,白色敞亮的燈光照在一高一低的身影上麵。
少年漆黑的瞳孔,好像比剛才的亮了又亮。
*
傍晚,皎潔的月光升起。
容裳一個人回到安家。
還是像往常一樣,安寧的父親並沒有回來,空蕩蕩的彆墅裡,就隻有她和一個奶媽。
像安寧一樣吊兒郎當的走進彆墅,容裳隔著大老遠的就將書包扔了出去——
“啪嗒!”
書包穩穩的落在沙發上,那熟練的手勢是一扔一個準。
還在廚房裡做飯的奶媽一聽到聲響,立馬就從裡麵走了出來。
大概是被油煙熏過的原因,這會奶媽微胖的臉上染著兩抹粉色。
“大小姐,您回來啦?”
她眉開眼笑的,那沾著油水的手隨意的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就要過來給容裳一個擁抱。
記憶中,安寧的這個奶媽之所以對她百分的好,無非是為了嫁給她父親當她的後媽。
所以安寧對她的態度向來不是那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