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你進去才漲的價嗎?現在你出來了那價餞不得再掉下來嗎?”
“嫂子……”許遠拉長了聲音有點不耐的說道,“從去年到現在,來來**的我都進去多少次了,哪能每次出來都要掉價,這像什麼話呀?”
趙改枝慌忙說道:“兄哩你彆生氣,彆和嫂子一個女人家一般見識。嫂子不是怕你掉價嘛!我家裡還有二十多箱酒呢,真要掉價我還不得哭死!”
許遠納了悶,“你存那麼多酒乾嘛,你的生意不挺好的嗎?”
“嗨!這小生意能掙幾個錢,哪有搗酒來的錢快!”趙改枝一駑嘴小聲對許遠說道,“現在屋裡坐著的,都是想從我這兒買酒的!四千一瓶,不還價!他們還得哭著喊著排隊買!”
原來上次許遠進去之後,小經銷商們害怕青澀大廈將傾,再加上許遠說過可以加價回收他們手中的存貨,紛紛退出經銷。沒想到青澀在省城逆市上漲,剩下的兩個大經銷商俞老三和高峰更是趁火**推波助瀾,零售價都漲到五千一瓶。趙改枝以前就在廠門口倒騰一些酒來銷售,這下也是搭上順風車掙了不少銀子。
想通這些,許遠說道:“放心吧!生意都是買漲不買跌的,我們不會無緣無故掉價的。”
說話間一輛加長的豪華轎車停在路邊,李文儒從車上走了下來。
許遠看到李文儒下車向自己走來,一瞬間熱血衝頭,直想上去拎住這個棒子一頓暴揍,可又想自己沒有明麵上的正當理由,這才從不自覺的站起又坐了下來。
總不能說你小子派柳相哲去九天大廈差點壞了自己大事吧!
許遠還不知這貨昨天剛和唐齋簽訂了一千箱的合同,心?還在盤算著找個什麼由頭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棒子。
李文儒走到許遠麵前深躹一躬道:“許先生,以前多有冒犯,對不起了!”
許遠眼角上斜,“你來這裡乾什麼?那個柳相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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