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於排憂解難的秦小夫子帶著他的得意子弟幼靈和糞球,三兩下就把數據算了出來。
一匹成年馬一天大約需要吃15斤的乾草,以及5斤左右的精料,而一頭騾子隻會多不會少,當然,騾子的精料可以少些,多些乾草。
他們現在還有一萬斤左右的乾草,這還是各種儉省才剩下這些的,為了這些牲畜,村民們可是把往常自己家的米糠,麥麩都貢獻了出來,為了這些馬和騾不便秘,嫣然還偷偷給喂過蜂蜜,那些不能見光的“神果”如胡蘿卜,更是大多喂了它們。
可現在大家越來越覺得快要養不起它們了,怪不得都說馬就好比現代的豪車,不是尋常人家能養得起的。
如果精打細算的來,多去采集些樹葉,跟乾草,粗糧摻著喂,應該能再堅持七天!秦銘給出答案。
什麼?七天?秦裡正當場就慌了,忙不迭讓秦銘再幫著好好算算,真的隻能吃七天嗎?
秦銘果斷地點頭,不給大爺爺留一絲幻想。
裡正爺們把眼睛盯著村民們,大家夥兒還是那句話,吃他們行,乾他們也行,可是想問題,是真不行,問那些孩子們都比問他們靠譜!
秦大伯在盯了他三個兒子幾分鐘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轉開了臉,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大侄子身上了。
秦天柱也有點懵,他可不知道這夥四腳獸這麼能吃,上山的時候,他們這些人的吃食都還沒草料重,可現在就快造完了?
天資也是有限的秦天柱心想,草料不夠怎麼辦?涼拌!反正白來來的馬,還咋咋滴!
牲畜是秀才家的,可卻把所有村民愁壞了心腸!
莊稼人對於牲畜,那是天生的喜愛,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多腳力,他們心疼愛惜都來不及,怎麼能不讓它們吃飽?餓著自己都不能餓著它們。
可這陰山上,大冬天的到哪去找這麼多草料啊!
嫣然覺得其實也不難,他們這些人前麵一直把精力放在打獵物,學武上了,接下來雪一化,他們完全可以練習騎馬拉練,環山跑遊擊跑。山上這麼多動物都能在大冬天找到吃的,她就不信這些馬匹和騾子不行,非得等他們這些村民給喂啊!
要知道,出任務的馬匹都是隻備精糧的,彆的嘛,路上逮啥吃啥!
戰馬都行,他們這些村民養的馬反而不行了?慣的它們,如果現在不習慣,怎麼跟著他們去北地?還不如下山就賣了的好!
當然,這麼健壯的馬匹,賣是不可能賣了的,她也隻是說說氣話。於是嫣然把這個想法一說,大家都覺得可行,漢子們加上孩子們,每天分上下午出去鍛煉兼打獵,順便把騾馬的吃食問題給解決了,那不就行了?
至於在外麵吃不飽?那回來再補給一些,隻要熬過這個冬天,一開春,樹葉和野草都萌芽了,還怕沒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