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個新遺跡的事,你打算向他們透露多少?”片刻後,唐曉翼才重新開口。
“這件事的關鍵,不是我想要向他們透露多少,”那邊傳來了埃克斯喝水的聲音,“而是你想不想告訴他們這件事。
“如果你根本沒有和他們說這件事的打算,那麼即便我選擇將所有的情報都告訴他們,你也一定會陽奉陰違的吧?”
內心的小算盤被埃克斯毫不留情地指出,唐曉翼不服氣地撇了撇嘴。
“那麼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呢,唐曉翼?”埃克斯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淡然。
“……”
唐曉翼低頭看了看手機上所顯示的通話畫麵,然後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掛斷。
洛基看見唐曉翼自行結束通話,便張著巨口在夜色下伸了個懶腰,接著又將碩大的狼頭伸到了唐曉翼的肩旁。
“那麼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呢,曉翼?”洛基在唐曉翼的耳畔輕聲重複道——以狼的聽力,即便後者沒開免提,他也能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唐曉翼用力揉了揉洛基的腦袋,又順便借力站了起來,手上突然無可避免地傳來一陣灼燒般的鑽心痛楚,讓他不自覺地擰起了眉頭。
唐曉翼低頭看向自己的那隻手,高溫平板所燙出的水泡雖然還未消去,但好消息是痊愈後估計也不會留下疤痕。
“這風啊,真是越來越喧囂,吹得風箏線也越來越緊了,怎麼辦呢……”他化指為梳撫平被夜風吹亂的發梢,又似乎是苦惱地喃喃自語著。
“要是就這麼斷掉的話,雖然會讓風箏飛得更高更遠,但最終還是逃不開墜落到地麵的命運。”
唐曉翼撇下蹲坐著的洛基,兀自向前走了幾步。
“不如這樣吧,”他突然轉身打了個響指,琥珀色的雙眸明亮有神,“把風箏線放長一些,不就好了嗎?”
洛基愣了一下,而後欣慰地點頭讚同道:“這確實是個簡單可行的做法。”
“那就這麼做吧。”唐曉翼也點點頭,走回來拾起放在旁邊的繩子,掂了掂後無奈地歎道,“這裡真是不比浮空城,遛狗不牽繩可是違法的呢……
“啊當然,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