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一問一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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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希珀爾的話語,我茫然地望向她那雙輕輕合著的眼眸,心頭卻不由自主地燃起一絲期冀的火苗。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我體內的這道能量?”我不確定地開口,好奇著希珀爾的解決方案。

“這股力量源自你本身,所以我無權擅自對它進行乾涉。”然而,希珀爾隻是報以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她一邊說著,一邊親手為我斟滿了空空的茶杯,那份悠然自得的神態卻令我心生一絲不安與困惑。

在這童話鎮,居然也存在有她無法做到的事情?可直覺告訴我,希珀爾的話語中不會存在半點欺騙的痕跡。

直到將茶壺輕輕放回桌麵,希珀爾才繼續說了下去:“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探尋答案的方向。

“直麵這股力量的存在,並試著去接納它,甚至將它視作你自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隻有這樣,你才有機會知曉它為什麼會存在,進而找到你所追尋的答案。

“更進一步說,我期望你最終能夠駕馭這股力量,而非被它所主宰……”

就在我等待著希珀爾繼續深入講解時,她卻突然話鋒一轉,用一句簡潔而有力的詢問結束了話題:

“明白了嗎?”

我茫然地點點頭,卻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伊西斯那滿是裂痕的雙手,內心於惶惶中生出幾分動搖。

這股狂暴的力量……真的有可能為我所用嗎?我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感覺喉嚨莫名發緊。

希珀爾明顯沒有直接處理掉我的打算,如果我不去試圖掌控它,那萬一它又跑出來傷害了其他生靈怎麼辦?

所以我下定決心,直接追問道:“可我甚至沒有和那股力量溝通的方法……我該怎麼做才好?”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

顯而易見,希珀爾並未打算向我透露更多細節,這讓我忍不住暗自歎了口氣。

我努力驅散心頭的失望,轉而將注意力拉回希珀爾方才的建議上去。

雖然就當下而言,那股力量看似不受我的控製,但它終歸也是我自身的一部分,希珀爾也給出了那樣一個可能性。

可她給出的方向實在是過於籠統,也不願意好好回答問題,看來隻能靠我自己去思考該從哪些方向入手了……

也是這時我忽然察覺到,希珀爾那無形的目光已經悄然離開了我的身上,轉而投射向了彆處的遠方。

這細微的變化打斷了我的思緒,同時也讓我意識到,自己當下最大的疑惑算是從她那裡得到了初步的解答。

儘管還有一些留存的問題在心頭縈繞不去,但就目前而言,它們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迫切和重要。

可看在希珀爾沒有親口要我離開此處的份上,那麼我也不介意趁著這段時間,再多問一些問題。

於是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開口問道:“我應該如何承擔那個……注視著人類文明的懲罰呢?”

“到時,我會解開留在你身上的、部分權柄的封印。”希珀爾稍微一頓,“至於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原來並不是強製性的要求嗎……心中剛浮現出這個偷奸耍滑的想法,我頓時感覺脊背一陣發涼。

我用力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這些雜念甩出腦海,隨即便若無其事地將視線投向那遙遠的星空。

在凝望著顆顆星辰之時,又有一個問題悄然從我心底泡泡般冒了出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杯中的倒影,內心有些猶豫,要不要直接就此事向希珀爾求證。

最終,我還是鼓起勇氣,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關於這雙新的眼睛,它們真的是‘惡魔的眼睛’嗎?”

這實際上是玄子的說法,但在希珀爾確認稱呼的變化並非出自她手後,我不由得對那個說法產生了懷疑。

我甚至猜想,希珀爾其實什麼都沒和玄子說。

這樣一想,那隻白毛狐狸之前對我說的一切,或許都不過是出自他的臆想和胡謅罷了。

然而在我拋出這個問題後,希珀爾依舊隻是靜靜凝望著星空,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方才的發問。

我清楚地知道,希珀爾絕對不可能沒有聽到這個問題,隻是她選擇了像現在這樣保持緘默……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後,一股突如其來的失落之情,在我心頭如霧氣般逐漸氤氳開來。

沒關係的……我自嘲地搖了搖頭,覺得希珀爾不給予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反倒是一件好事。

我坐在座位上,又稍微想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暫時沒有更多的問題想要向希珀爾求證了。

所以我直接一口氣飲儘了杯中的清水,隨後起身向希珀爾微微鞠躬,作為最後告彆的禮節。

然而,就在前腳即將踏上樓梯、離開此處的當口,我卻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我沒有扭頭望向那道幾乎能夠融於月華的身影,隻是垂下眼簾,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樓梯。

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還存在有一個帶著幾分怨氣的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很久很久。

它就像一根微不足道的小刺,平日裡我幾乎察覺不到它的存在,也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

但每當夜深人靜、獨自一人時,那隱約的刺痛便會悄然襲來,讓我久久無法釋懷。

儘管知道,就算我鼓起勇氣問出這個問題,希珀爾也不會動怒,更不會顧左右而言他。

可真正讓我躊躇不決的,是希珀爾像麵對之前的某些問題一般,選擇了對此視而不見。

因為這種回答是那樣一種深不可測的沉默,比任何尖銳刻薄的言語都更讓我無所適從。

它就像一團溫柔的棉花,能夠將我整個人都緊緊地裹在其中,然後帶來一種令人窒息的無助感。

隻聽“咕嚕”一聲,我默默地咽下了一口唾沫,感覺有一股無力感逐漸在心頭蔓延開來,幾乎要將我整個人壓垮。

可最終,我還是努力告訴自己:即便希珀爾選擇了不去回答,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我無法強求。

而且我害怕的是,如果這次我一聲不吭地放棄,說不定以後就再也沒有將它問出口的機會了。

原來並不是強製性的要求嗎……心中剛浮現出這個偷奸耍滑的想法,我頓時感覺脊背一陣發涼。

我用力晃了晃腦袋,試圖將這些雜念甩出腦海,隨即便若無其事地將視線投向那遙遠的星空。

在凝望著顆顆星辰之時,又有一個問題悄然從我心底泡泡般冒了出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杯中的倒影,內心有些猶豫,要不要直接就此事向希珀爾求證。

最終,我還是鼓起勇氣,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關於這雙新的眼睛,它們真的是‘惡魔的眼睛’嗎?”

這實際上是玄子的說法,但在希珀爾確認稱呼的變化並非出自她手後,我不由得對那個說法產生了懷疑。

我甚至猜想,希珀爾其實什麼都沒和玄子說。

這樣一想,那隻白毛狐狸之前對我說的一切,或許都不過是出自他的臆想和胡謅罷了。

然而在我拋出這個問題後,希珀爾依舊隻是靜靜凝望著星空,好像根本沒有聽見我方才的發問。

我清楚地知道,希珀爾絕對不可能沒有聽到這個問題,隻是她選擇了像現在這樣保持緘默……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後,一股突如其來的失落之情,在我心頭如霧氣般逐漸氤氳開來。

沒關係的……我自嘲地搖了搖頭,覺得希珀爾不給予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反倒是一件好事。

我坐在座位上,又稍微想了一下,感覺自己似乎暫時沒有更多的問題想要向希珀爾求證了。

所以我直接一口氣飲儘了杯中的清水,隨後起身向希珀爾微微鞠躬,作為最後告彆的禮節。

然而,就在前腳即將踏上樓梯、離開此處的當口,我卻又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我沒有扭頭望向那道幾乎能夠融於月華的身影,隻是垂下眼簾,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樓梯。

其實在我的內心深處,還存在有一個帶著幾分怨氣的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很久很久。

它就像一根微不足道的小刺,平日裡我幾乎察覺不到它的存在,也不會影響到我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