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詞在前麵開車,車速都加快了不少,生怕這怒火殃及到他。
霍景隨漫不經心劃著手機,神情寡淡,可餘光卻一直注意著身邊的女孩。
見她躲著自己,心情更不好了。
那天說好去吃飯的,但第二天因為喻之繚要工作,便沒有去了。
說好要穿的旗袍,也沒有在他麵前穿。
他向來不乾涉喻之繚的工作,但第一天她進組,他還是擔心她被人欺負,便派了人跟著。
結果傳回來的照片上,喻之繚又穿上了旗袍,比他給他買的那些還要暴露。
她至今也沒個解釋!
車內很悶,霍景隨抬手,想要將窗戶打開一點。
他一動,身邊的人像受驚的兔子般,還想朝避無可避的角落躲去。
他本就冷沉的臉,此刻更冷了。
霍景隨把窗戶打開,餘光瞥到角落的女孩鬆了口氣。
他沉默許久,清冷的嗓音冒了出來,“霍太太。”
喻之繚戰戰兢兢,“啊?”
霍景隨坐正身子,有些無可奈何的意味,“過來。”
喻之繚不敢反抗,慫慫地開始挪窩,到了和他僅有一拳的距離,問道:“怎麼了?我......”
話沒說完,猛地被人摟住了。
男人悶在她肩膀,低低沉沉說了句:“這次原諒你了。”
說完,他鬆開了她。
喻之繚懵在原地,遲遲沒能讓僵硬的身體回暖過來。
剛剛還一副生氣得要吃人的模樣,抱她一下,又莫名其妙把自己哄好了?
還有,怎麼就原諒她了?
不對,她沒做什麼,都沒犯錯,哪裡來的原諒!
她想不通。
霍景隨將她送到片場,便去上班了,看樣子,不怎麼生氣了,但還是帶著點怨氣。
喻之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