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之繚點點頭,心情複雜地走了。
她讓司機把她送到了一家五金店,便讓他回去了,不能讓人知道她是去畫展的。
她本來想在五金店買個扳手,拿著去畫展,但怕安檢的時候不被允許帶進去,就買了個鎖。
小巧,她一手拿得下,包裡也放得下。
喻之繚到了畫展門口,給盛夏那個變態發去了消息。
[人呢?出來!]
盛夏:[二樓展廳貴賓包廂208,上來吧,我等你。]
喻之繚過了安檢,氣勢衝衝直衝二樓,走得太快了,轉角處猛地和一個男人撞上了。
她抬眼一看,“霍景隨,你怎麼在這?”
他不是在家休息嗎?
怎麼也出現在這了?
要不是他的眼神太過坦蕩,她都要以為這人跟蹤她了。
霍景隨神色平靜,“嗯,是我,我才要問繚繚,怎麼在這?”
喻之繚啞然,“......工作臨時取消了。”
霍景隨眸色晦暗,挑了挑眉。
“原來是取消了啊,真巧,我來這挑幾幅畫,送給合作方。”
“是好巧......”喻之繚心虛死了,覺得這輩子的謊都撒在這了。
“那你忙,我走了,我約了遊一唯一起。”
霍景隨:“嗯。”
喻之繚抬頭找208包廂,發現就是兩人旁邊這間。
她心裡咯噔一下。
這包廂隔音嗎?
她和盛夏講過話,不會被認出來吧!
她一時心急,轉頭便拉著霍景隨朝樓梯走。
絕不能讓盛夏見到霍景隨,不然不知道他會說些什麼!
霍景隨跟著她去了樓道裡,唇角都是笑意。
“繚繚,怎麼帶我來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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