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她從酒吧回去那晚,霍景隨就是在她房間的。
紙條也是他放的!
後來她去找他睡覺,有一天沒去,他就又開始作妖,還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
現在又騙她來畫展。
要不是她先下手為強了,回去還不知道怎麼被他威脅。
她還不知道怎麼愧疚呢!
霍景隨抓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老婆,你下手真狠。”
喻之繚手背癢得不行,猛地抽回來,“是你先騙我的。”
霍景隨:“你趁我不在,出去找野男人。”
喻之繚:“我哪有,我就是去玩玩,哪裡出去找野男人了,而且我找的是你,難道你是野男人?”
霍景隨:“如果那天我沒去,那你就是找了。”
“那你不是去了嘛......”
喻之繚理不直氣不壯,小聲嘀咕。
“你活該被打。”
托他的福,她這下是真的再也不敢去酒吧玩了。
簡直心理陰影!
霍景隨扯了扯唇角,“看在我被你打了的份上,我們一筆勾銷。”
喻之繚搖頭,“不要,你欺騙了我,我心靈受傷了。”
霍景隨:“我額頭受傷了,你心靈受傷了,很般配。”
喻之繚:“配個頭,你彆說話了,待會兒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