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人越來越多了,在這樣下去會被拖死的。”
“看的出來,而且這裡也承受不了第二次炮彈了,再待下去估計會被他們圍起來了。”洛明沐說著將身旁剛剛從玩家背包裡拿出來的**遞給了琴酒。
“趁著他們剛剛經曆了一次炮彈,我們先分開吧,之後再在原定的撤離地點見麵,注意安全哦,琴醬。”看著琴酒分彆組裝好裝備後洛明沐拍了拍衣服起身說道。
“彆**,組織的支援應該很快就到了,我還不想給你收屍。”琴酒說完後向著掩體右側衝了出去。
“嘛,我不是很能想象那種場景的出現。”看著琴酒隻身帶走了一部分追兵後,洛明沐聳了聳肩向著左側快步跑遠。
對於洛明沐來說第一人稱被追殺是一種很刺激的體驗,少年並沒有係統性的學習該如何的反擊與格鬥,如果不用格鬥模塊輔助的話,從格鬥的水平上來看他甚至比不過毛利蘭,屬於隻能欺負一下工藤新一的程度。
但是在全息遊戲裡常年**與**的經曆讓他學會了一種技巧,那就是以自己最小的血條損失來換取對敵人更高的傷害。
不需要計算其他,隻要對方比自己先死就好了。
玩家從不懼怕受傷。
胳膊中彈了,沒關係,隻要不影響揮刀的動作就不重要。
脖子被劃開了,隻是掉了一點血,並不會阻止自己擰斷對方脖子的動作。
故意錯開的關節可以幫助更好的躲開攻擊。
已然成為習慣的疼痛並不會影響已經計劃好的動作,與之相反,不間斷的疼痛是**,是鏈接意識與知覺的紐帶。
隻要血條還沒清零。
那麼,遊戲就還在繼續。
“噠,嘀嗒,噠,嘀嗒......”
房間外,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輕快的腳步聲中混雜著液體從高處滴落在地麵上的聲音。
“吱嘎。”房間被從外側推開,在朦朧的月光的照射下,門外的人的影子籠罩住了房間裡麵瑟瑟發抖的男人。
“嗨,該說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