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他是公司最大的股東,誰有那個本事誣陷他?”
趁商晚晚注意力完全被轉移,整個人也變得鬆弛的時候霍東銘用力,她尖叫出聲,趴在了床上。
樓下的傭人們將樓上先生和太太發出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已經習慣了。
先生興致來的時候總是將太太弄得又哭又叫像是要出人命,每次太太都會有幾天下不了床。
樓上,商晚晚像個沒有生命的娃娃一動不動的躺著。
身體舒服了,心上卻被狠狠插了一刀。
她語調虛弱的問霍東銘。
“你到底什麼意思。”
霍東銘光裸著上半身,長褲扔在了地上。
商晚晚甚至不敢看他褲子上那羞人的斑斑痕跡,淡淡的水漬甚至還未乾透。
“回去問。”
他走向浴室,不一會兒裡麵就傳出來水聲。
商晚晚掙紮著坐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商行遠是霍東銘想辦法救的,事隔三年,他沒必要騙她。
可是為什麼,商家已經很有錢了,為什麼父親還要那麼貪婪,差點毀了那個家。
現實就像一悶棍敲在了商晚晚的腦袋上。
她鬼使神差的又回來了霍東銘身邊是不是也算一種貪婪?
霍東銘洗完澡出來接了個電話走了。
商晚晚滿腦子都是關於商行遠股票套現被起訴的事。
她一直相信父親是無辜的,直到今天。
“太太,您要出門嗎?”
天色已晚,商晚晚換了一身輕便的裝扮,外麵套了件大衣讓司機開車送她去醫院。
張媽見她要走追了出來問。
“嗯,晚上我會回來的。”
她知道張媽會告訴霍東銘的。
也知道霍東銘不會再監視和控製她。
他手裡握著商家的命脈,她不會離開的。
商晚晚鑽入車裡,陳瑤見她這麼晚還來了醫院感到驚訝。
“晚晚,不跟你說了你爸沒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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